Friday, July 7, 2006

转转南美 之 On the way to CHILE


智利智利,这个让俺几乎错过满怀悲愤的地方,俺们终于来了。


清晨,将行李寄存在旅馆,俺村就背了三两件换洗衣服轻装出门。长途车站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忙,这次,俺村已是熟门熟路。


开往智利的长途车上,大多是去行山的年轻游客,其中成群结队背着大包出行的以色列年轻人占了一大半,本地人倒是少数。南美以优美的自然风光和尚且低廉的旅费,吸引着大批服完兵役尚未安家落户开始新的学业和工作的以色列青年。成群结伴出行的以国年轻人一般多是退役后打工挣点钱,然后集体旅行3到6个月。


俺虽然喜欢这些浑身朝气的以国小朋友,但总免不了私下里将这些年轻的脸庞配上钢盔冲锋枪,至少电视新闻里都是这样。

大巴沿着美丽的瓦碧湖岸绕行,碧水蓝天映衬着白帽子雪山,微风中摇曳着开满黄花的灌木丛,绿树丛中点缀着或粉或紫野花。寂静无声的山野,水晶般清澈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花香,一切都那么令人陶醉。空气仿佛格外的透明,置身于此仿佛感到无限的温柔。就连俺这个大号近视眼,都能看得那么真真切切,将一点一滴的美景与感慨存在心底。


双层大巴的二楼最前排是看风景最好的地方,俺村抢占头牌未遂,便蹲坐于二排。大巴服务员忙着分发免费的三明治和刷锅水般的咖啡,邻座以色列小姑娘抽空用手指钩着围脖,是手指而不是钩针之类工具,俺村调笑人家,问是否是给旁边男友的温暖牌大眼儿透气儿围脖,前排以国小伙掏出西语课本,俺村扒着窗口在飞驰的车上不屈不挠的浪费电池和内存,各有所忙。



车行40分钟后,到达瓦碧湖的另一侧,小小的镇子是一个度假中心,镇上几乎全是游客,几分钟就穿镇而过。


湖区阿根廷智利的边界在安第斯山脉的群山中间,两国的边境检查站之间相差20多公里的无人区。先从阿国出境,大巴司机将乘客名单交给边检,乘客依次被叫到柜台前办理出境手续。阿国的边检站挺大,房子相对比较新。门口排了一队fancy小跑车,与一队队大巴格格不入。


离开阿根廷边界后,大巴向山上继续开去,上山下坡峰回路转的绕过几个山头,通过这片无人区,20多公里外相对有些简陋的智利边检站便出现在眼前。这智利国旗看着咋那么像德州的孤星旗子涅?俺急着如厕,雁过拔毛,被智利厕所强取豪夺比较值钱的阿国硬币一枚。


智利的入关手续到了俺村速度骤然减慢,俺十二万分同情地看着拿着咱国护照的不知所措的兵哥哥,同车的乘客如过江之卿般一个个快速通过边境。真是难为人家了,小门小户的,不大常见俺们中华上国的通关文书,偶尔开会眼的确需要点时间仔细enjoy一番。

俺村一不着急而不上火,与一个个快速通过边检的以色列小朋友挤眉弄眼。兵哥哥在前后左右狂翻红色小本本,仔细研究护照上的每一张签证,每一个印章后,终于请来了长官。长官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放他们滚,俺村便立马结束了无聊的等待,被这样被当作个屁。。。给放了。



依照旅游书的指示,在边境上换了200美元的智利屁(peso)。智利的屁比较毛,200刀换来了大把大把的纸票票,俺村便腰缠万贯的进入智利境内。

智利湖区一带有5个连着的火山,山顶终年积雪。俺村乘车的路上,能清晰完整的看见三座。其中最有名的是很像富士山的Mt. Orsono,就像一个完美的蛋卷冰激凌一样,倒扣在Llanquihue湖边。大巴在贯穿南北的5号高速公路上疾驰,遥远的火山时隐时现,路旁的山坡平原上散落着一群一群各色牛儿。


智利一带的房子更破了,路两侧多是铁皮的房顶,破旧的房子,杂乱狭小的街道,仿佛回到咱国乡下某个小镇,一晃而过的都是非常眼熟的景象。


车站一如既往闹哄哄的,破旧的当地巴士中在大街中央晃晃悠悠慢慢的开,车站里也混杂着设施很好的长途奔驰大巴。街上行人的模样,也与阿国大城市里典型的欧洲白人血统或者白人混血不同,更多的深色皮肤深色头的矮个子,更加符合俺心目中的南美人形象。其实阿国西部起,秘鲁南部,玻利维亚等等地方都是欧洲后裔相对较少的的地区。



午后正点抵达Puerto Montt梦港,这个位于智利狭长国土肚脐眼儿的港口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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