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rid 的除夕之夜
马德里是首都,首都就要有个首都的样子,地大,人多,嘈杂,纷乱,喧哗,热闹。
俺村再次回到西国首都的时候,已是12月31日晚上10点多。Atocha车站内通向地铁的入口已经关闭,俺村只得做民工状扛着行李,手握辣椒水喷雾器,迅速通过火车站门口几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在繁华大街上四处踅摸其他地铁入口。
俺村预定的小旅馆在Grand Via大道上一幢大楼6层里,据首都中心的零公里处只有一条街。临近午夜的街上,到处都是庆祝新年寻衅挑事儿的人们。旅馆的接待员是个老头子,俺们进村儿时,老头已然喝的满脸通红,满嘴跑着两个舌头,依然不忘抢过俺村护照登记,随即指着俺村快要过期的护照做杀头状,告诫俺村人民万一忘了护照过期就死定了。
收拾了东西,俺村决定出门加入大街上的寻衅挑事儿的庆祝队伍。 好久没有见到人潮汹涌这种热烈的景象了,俺村的热血在沸腾,俺村手舞足蹈胡乱动,俺村8只眼睛四处转。
挤阿挤,人流缓缓的涌向太阳广场,密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凝结在离太阳广场不远的地方。卖艺的,卖货的夹杂在人群中,一丝不苟的干着自己的小买卖。年轻的坏孩子们在人群中间放着二踢脚,砸着香槟瓶子,一声一声的,惊得俺村的小心肝几乎跳出胸膛。新年的钟声响了,淹没在人群的喧哗和二踢脚的爆炸声中。
(节日期间坚守小贩岗位的基本都是我国同胞,呵呵~~)
把守路口的警察叔叔救火队大哥们节日期间坚守岗位,虽然挤不进人民的海洋,但是在主要的街口时刻准备着。
街心公园里,流浪大妈正在包装纸箱里旁若无人的狂睡。几个恶少愤青走过,突然往纸箱里扔了一个大炮仗,啪的一声流浪大妈被惊得不轻,噌的跳起,哗的破口大骂,身手十分矫健,一气呵成。
回到旅馆,一大半房客唰夜未归,接待员老头还在边喝边侃边瞧电视,陪喝的换成一个身着古怪雪白西服套装的古巴男人。有点高了的古巴男人像见到亲人一样拉住俺,开始介绍他如何逃出古巴,如何在格林那达当了10年兵,如何在迈阿迷被富亲戚瞧不上,如何现如今就是不回古巴不花钱在古巴。俺说俺就是刚从格林那达那疙瘩过来啊,那是个好地方啊,那地方人杰地灵啊,您老咋整西班牙当兵来了啊。俺吐沫星子四溅,与古巴老大对夸中古两国的优美风光和两国人民的风土人情。最后,古巴兵哥哥跟俺郑重的握手道别,嘱咐俺别忘了替他给中国人民带个好,宾主互祝诚挚的节日问候。
靠,哪儿挨哪儿啊,古巴人当兵的地方分明是在加勒比地区的小国格林那达,分明是老美培养的颠覆部队,时刻准备着反攻古巴岛的那种反革命分子。跟拥有Alhambra美丽宫殿的西班牙南方的古城,根本就是差着十万八千里两不相干的两个地方。一晚上驴同牛讲。
俺村窗口临街,叮当的二踢脚零星的在俺村窗口响起,人群的喧哗持续到4点才渐渐散去。
Madrid 唰夜
说到唰夜,连续几天,俺村在地铁站,大街上都能看到一群群的teenagers。西国的DDMM晚上多是打扮停当,约在附近的一个麦当劳门口,然后蜂拥着挤进附近的迪斯科舞厅。俺村不敢靠的太近,怕相机被护卫的小男生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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